“问世间情是何物,只教生死相许”,这两句横空而来,仿佛在拷问每一个读这首词的读者的内心世界。接下来的“天南地北双飞客,老翅几回寒暑”,词人通过叙述这一对大雁双宿双飞、从南到北,不离不弃的生活,反映了人间真爱难免要经历“欢乐趣,离别苦,就中更有痴儿女”的苦楚,这两句写的剔透空灵,自然得体。“君应有语,渺万里层云,千山暮雪,只影向谁去”,则用大雁的口吻讲述了生死相依,忠诚不渝的情感内涵。
“横汾路,寂寞当年箫鼓,荒烟依旧平楚”,下片的开头两句词人用怀古来渲染感情,通过汉武帝刘彻泛舟汾水之时所作的《秋风辞》将爱情的悲歌渲染得深沉悲怆。接着词人运用《楚辞·招魂》和《楚辞·山鬼》的典故,将情感渲染得更加悲怆。“天也妒,未信与,莺儿燕子俱黄土”和“千秋万古,为留待骚人,狂歌痛饮,来访雁丘处”这两句表现了词人对大雁忠贞爱情的肯定,他相信这对大雁一定不会像莺莺燕燕那样化为黄土,它们的爱情悲歌将流传千秋万世。